一早,我便坐着公车来到了天语国际,将事由告诉前台小姐,前台打电话咨询后给了我一张出入证,说直接去25楼总经理办公室。
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个姓白的美女竟然是天语国际的总经理,这有点颠覆我的世界观,她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,居然是一个大企业的总经理。
现在正赶上上班时间,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为什么有的电梯只有少数几个人,而有的电梯却人满为患。
我当然选择人少的了,只是一进去电梯里的几个人都有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,看得我都有点害羞了,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,自我感觉很ok呀。
电梯上升得很快,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。25楼这整层楼都是总经理的专属楼层,整体给人一种时尚前卫的感觉,两边摆放着各种植株盆景,将整层楼都装饰得清新脱俗,光亮宽敞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,一时间有些迷失了自我,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好,甚至同手同脚的走路。
来到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外,我抬手敲了敲门,里面顿时传来一声“请进!”
我小心翼翼地推开办公室门,顿时就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的香味,那是一种淡淡茉莉清香,温润而沁人心脾。
我环视着整间办公室,心中想说一句“卧槽!”
这足足有一百多平米,呈半圆形,圆弧外都是光洁厚实的落地窗,光线感很强,尽显总裁的高贵。
在落地窗前一张很有设计感的办公桌与办公室里的装横融为一体,姓白的美女就坐在办公桌前的那把很简单的多功能办公椅上,她身上所散发出的自信,大有一种集团掌舵人的威严。
我摄手摄脚地向她走了过去,怎么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呢?
她抬起头神色平和冷淡的看着我,仿佛就像一尊不可亵渎的女神雕像,肃穆而不可亵渎。
我有些紧张将做出来的方案放在她的办公桌上,又赶紧收回手,生怕她把我一口给咬了吃了。
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身边的椅子:“你坐啊!”
我咽下一口唾沫,紧张的不知所措,连坐都不知该怎么坐好。
她一本正经的翻看写我的方案,眉头忽然一皱,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她一口就给我否定了。
我赶忙对她说道:“这几天我一直在做这东西,你先看完好吧?”
她抬起头看着我,面带疑惑说道:“我很奇怪,为什么你在方案后面写出建议不与酷友合作?”
“这个……其实这两天我不仅去了解了酒店的一些情况,我还对酷友进行了了解,他们公司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,所以我才建议不与他们合作。”
白总听后似乎很感兴趣,便又向我问道:“你为什么那么肯定?”
我抓住机会对她说道:“我算是比较了解旅游行业,我一朋友的父亲也是做旅游的,听那个朋友说现在的旅游行业并不好做,甚至有很多旅游公司都面临着停业。”
说到这儿我停了停,看了看她脸上表情的变化后又继续说道:“这说明什么其实很明显,现在的游客大部分都是处于现实生活的压迫,才选择节假日出门旅游。但是现在有车一族也多了,大部分人宁愿选择自驾游也不会跟团,毕竟一些黑导游太可怕了。但这不代表旅游公司就这么堕落了,现在一些旅游公司比如途牛和携程,他们的规模很大也有自身的特点,更有保障,反而酷友旅游自从换了总经理以后就开始衰竭了,没有特点保障也很少。所以我建议不与他们合作,当然我还是写出了合作的方案,你可以参考一下。”
很难得一个集团的总经理听我BB那么多,当然我也不是胡说八道,这两天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这里面,该请教的人也厚着脸皮去请教。
她又拿起方案仔细的看了看,手拖着下巴似乎在想些什么,半晌说道:“你这方案做的一般,当然你一个司机能做出这样一份方案也不错了,你把咱们酒店现有的一些资源都在方案上标明了,这点做得不错,只不过你忽略了一点,做这种方案一定要把咱们公司旗下所有的业务都落实在方案上。”
我有些不服气的回道:“你不都说了吗,我一个司机能知道这些就算很了不起了,别那么高的要求行吗,你就说我这方案能不能行,给句痛快话?”
她秀眉紧蹙,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对我说道:“这样吧,我明天给你答复?”
“为什么还要等明天?”我莫名有些火大。
她却岔开话题向我问道:“你会做饭吗?”
我一惊:“做饭!什么玩意儿?和这个有关吗?”
“没有关,我一个朋友今天从国外回来了,她不想去外面吃,如果你会做饭就麻烦你一下。”
我很想拒绝她,可是一想到拒绝她的后果一定非常严重,再一想到童欣是被我连累,她才没有进入玉蕾国际,我心里对她有愧。
反复权衡之后,对她说道:“我只会一点点的家常菜,别的我不会做。”
“在家里吃当然只吃家常菜了,这样,我给你钱,你现在就回去准备,然后这是我的车钥匙,我朋友下午三点的飞机,你到机场去接她。”
她说完,便从包包里拿出一串车钥匙和一张银行卡递给我。
我有些懵逼,半晌才反应过来,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:“你就这么安心把车钥匙和银行卡给我,不怕我拿着你的钱跑路吗?”
“你这个人虽然贱,但我觉得你还是有一点责任心,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,你能跑哪儿去?”
我竟无言以对,愣了一下接过她手中的银行卡和车钥匙,又向她问道:“密码是多少?”
“六个零,另外,把你的方案拿回去重做,明天再拿给我看,多在网上借鉴一下别人的方案,对你有帮助。”
我笑了,是苦笑。
她这个女人,咋说呢,是在记我那天袭胸的仇呢,还是故意刁难我呀!我他妈就一司机,有必要这么折磨我么。
可我依旧不敢说些什么,这就自找苦吃,为了童欣的工作我咬咬牙豁出去了。
在离开办公室前,我带着疑惑向她问道:“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?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你,很尴尬。”
“白洁!”